他一个组织部的,论责任,怎么也轮不到他排在前面。
难道……
这是要拿自己和何黎明,去当那个“诚意”?
去平息赵援朝和军队的怒火?
一想到这里,高育良的心就像被浸入了冰水里,从里到外一片冰凉。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精心布置的棋局困住的棋子,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棋盘的范围。
他几十年的经营,几十年的隐忍,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似乎不堪一击。
车队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抵达了京州军区医院。
这里早已戒备森严。
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哨兵,眼神锐利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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