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杆挺得笔直,坐姿如松,与会议室里这些身形或多或少都有些放松的常委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因为他的到来,变得愈发凝重和诡异。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他开口。

        然而,率先打破沉默的,却是沙瑞金。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周守京的脸上,语气温和地说道:

        “守京同志,你来了正好。我们刚刚查到一些线索,赵军长的那辆专车,就在省检察院的院子里。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

        他顿了顿,是在组织语言,好让这件事听起来不那么严重。

        “我们推测,很可能是赵军长来汉东,顺道来检察院看望一位老朋友,大家坐下来喝喝茶,叙叙旧嘛。绝对不会是什么袭击事件,军方可以放心。”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向军方通报情况,又在不动声色地抢夺事件的定义权和功劳。

        我们汉东省已经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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