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援朝将军要是在汉东出了半点事,你李达康,就等着上面的处置吧!”
说完,他“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力道之大,让手机外壳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几人不再多言,迈开大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进了医院大楼。
明亮的灯光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迎面扑来。
走廊尽头,抢救室那盏刺眼的红灯,像一只不祥的眼睛,在每个人的瞳孔里跳动。
然而,当他们快要接近时,脚步却不约而同地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十几米开外的地方。
抢救室门口,没有寻常病人家属的哭天抢地,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军绿色。
十几个身着戎装的军官,像一排排沉默的雕塑,矗立在那里。
他们肩上的将星和校徽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20军参谋长周守京站在最前面,那张素来刚毅的脸上,布满了愤怒与焦灼交织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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