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四十度,这就是他们的军粮。”

        沙瑞金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出身军人家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战斗,这是在用生命与天地对抗。

        他挺直的脊梁,此刻也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寒意。

        高育良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眼,死死盯着屏幕。

        他一生都在钻研权谋,揣摩人心,他自认看透了官场的尔虞我诈。

        可眼前这幅景象,却超出了他所有知识和经验的范畴。

        这是一种他无法理解,也无法衡量的力量。

        这股力量,让他的那些所谓权术、所谓制衡,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渺小。

        李达康的脸绷得一块铁板,腮帮上的肌肉因为咬牙而不住地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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