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抬起了一只手,没有用力,只是简单地举到胸前,掌心向下。

        一个简单的动作。

        整个礼堂的喧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扼住,戛然而生。

        数千人的狂热,在他一个手势下,化为绝对的寂静。

        上面的会议室里,那位文职领导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那只手也按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几位老将军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国土,是需要丈量。”

        赵援朝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但那股冰冷的穿透力,却更甚从前,“但有些地方,不是远近的问题,而是一个毒疮,长在肉里,烂在骨里。”

        他不需要点明。

        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这个毒疮,有人说,要慢慢治。用药敷着,用纱布包着,告诉自己,也告诉别人,它不疼,它总有一天会自己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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