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让侯亮平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眼神,自己所有的努力和威严,在对方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别以为你能扛得住。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他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赵援朝的鼻子上。

        “招不招?丁义珍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们的利益链条是怎么运作的?现在说出来,我还能给你争取一个宽大处理。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侯亮平的声音冷了下来,他凑近赵援朝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阴森森地威胁道:“我有足够的手段治你!让你想死都死不了!”

        审讯室里的空气凝固了。

        赵援朝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表情。

        那不是恐惧,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度嘲讽的、夹杂着悲凉的笑意。

        他慢慢地抬起头,迎着侯亮平那张因自信而略显扭曲的脸,扯了扯干裂的嘴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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