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侯亮平把闪过的念头挥去。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士官把证件和档案袋还给他们,语气依旧冰冷。

        侯亮平和陈海如蒙大赦,快步穿过警戒线。

        他们没有立刻上车,而是站在路边,看着一队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跑过,军靴踏在柏油马路上,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巨响,每一下都踩在他们的心脏上。

        “亮平,”

        陈海终于开口了,他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都被压抑的气氛搅得无法飘散,“我昨晚一夜没合眼,厅里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各个区县都在问,是不是要打仗了。”

        侯亮平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些士兵的臂章。

        20军的猛虎臂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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