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在侯亮平的神经上缓慢地切割。
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声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终于,那士兵放下了对讲机,对着同伴点了点头。
另一个士兵走上前来,将工作证递还给侯亮平,动作机械而生硬。
“进去吧。”
声音依旧冰冷。
说完,两个士兵便转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那两支黑洞洞的枪口,终于从他身上移开。
侯亮平感觉自己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攥紧了那本工作证,证件的边角都被他捏得有些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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