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沙瑞金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更深的忧虑。
他踱回窗边,手指在冰冷的玻璃上无意识地划着。
“我一直在想,他最敏感的是什么?”
这个念头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李达康的心里激起了千层巨浪。
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
“书记,您的意思是……新型案?”
“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理由。”
沙瑞金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眼神幽深。
“我怀疑,赵援朝根本不是临时起意,他来之前,手上恐怕就已经掌握了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他的‘失踪’,说不定就是故意演给我们看的,目的,就是为了打乱我们的阵脚,看看水底下到底会蹦出几条鱼来!”
这个推测,如同一道暗雷,在李达康的脑中轰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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