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蒙生自己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你小子还能戒烟?我记得当年在猫耳洞里,你可是烟瘾最大的一个。”

        “伤了肺,医生不让抽。”

        赵援朝说得很平淡。

        赵蒙生夹着烟的手,顿了一下。

        他看着赵援朝,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了。

        “从头说。”

        赵蒙生靠在椅背上,“别跟我说那些官方报告,我要听实话。你是怎么发现三喜家里的事情的?又是怎么一步步,把事情搞得这么大的?”

        赵援朝沉默了片刻,然后,便将自己从接到梁盼盼的求助电话开始,到平安镇公审,再到威逼沙瑞金,最后踏平塔寨的整个过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他讲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渲染自己的愤怒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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