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这种未知的恐惧,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人。
有人受不了这种压力,开始小声地哭泣。
有人吓得裤子都湿了,一股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黄毛跪在那里,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心里,把那个动手的小弟,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也把自己那个跑路的老板赵东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那家人!
就在这时,训练场不远处的一栋小楼里,灯亮了。
那是军区的临时指挥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