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蒙生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下过。怎么了?”
“围棋里,最高的境界不是屠龙,不是吃掉对方多少子。”
赵援朝看着平静的河面,声音也跟着悠远起来,“是做‘势’。”
“当你的棋子,在棋盘上连成一片,形成一股滔滔大势的时候,对方的每一颗棋子,都会感到窒息。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落子,因为他无论落在哪里,都像是在你的汪洋大海里,扔进了一颗无足轻重的小石子。”
“他会犹豫,会恐惧,会犯错。到最后,他甚至都不需要你动手,他自己就会因为断气而亡。”
赵援朝转过头,指导员赵蒙生。
“我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打仗。恰恰相反,是为了不打仗。”
“鹰酱人也好,樱花人也好,他们之所以敢在我们的家门口张牙舞爪,不是因为他们的船比我们多,炮比我们大。是因为在过去几十年里,他们形成了一种‘势’。一种‘我是世界警察,我制定规则,我天下无敌’的心理优势。”
“而我要做的,就是破掉他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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