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蒙生回了个礼,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许,拍了拍他的肩膀:“广志同志,辛苦了。你们18旅,打出了蓝军的威风,给我们20军,好好上了一课。”

        “首长过誉了。”

        满广志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们是被人好好上了一课才对。我们旅的指挥系统,从旅部到营部,被人一锅端了。我的警卫连,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摸到,就全部被判‘阵亡’了。这种打法,我还是头一回见,输得心服口服。”

        他说着,将目光转向了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赵援朝。

        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将军,就是这次演习中,他真正的对手。

        满广志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了对抗时的敌意,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军人对强者的探究和敬佩。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困扰了他整整一天的问题。

        “赵将军,”

        满广志的声音沙哑而诚恳,“我复盘了很久,还是想不明白。我的特战分队,执行的是最高等级的静默渗透,所有的行动轨迹,都经过了最精密的规划,避开了你们所有的固定哨和游动哨。理论上,在他们抵达你的指挥部之前,你们不可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用‘暗杀’这种手段,直接来掏你的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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