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化作了近乎燃烧的动力。
研究频道内,之前各种争论和猜测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压抑后爆发的、高效而专注的讨论。
“数字生命说有其道理,但如果是纯粹的数字意识,理论上应该更稳定,不会出现夺舍间隔和明显的能量波动,它们更像是一依赖外部场维持的特殊数字意识体。”一位量子物理学家语速飞快。
“观察者效应无法避免,但我们可以利用它,它们优先选择攻击者和接触者,是因为这些目标在量子层面与它们的‘观察’产生了最强的纠缠。”一位信息学专家提出了大胆设想。
各种思路在碰撞,不同的学科领域在交叉。
悲愤与紧迫感驱散了所有的门户之见和保守思维。
有人开始疯狂演算量子纠缠的扰动模型,有人设计针对性的能量脉冲波形,有人提出利用大量同步的、非生命的强信号源去“污染”量子共鸣场的信息环境......
泪水还挂在脸上,但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着火焰。
他们知道,自己笔下的每一个公式,设计的每一个波形,都可能决定着前线是否会有第七万、第八万个牺牲者,决定着人类文明的未来。
终于,在近乎燃烧脑力的高强度推演和整合后,一个融合了多方思路、极具针对性且理论上具备操作性的新战术被提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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