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哑口无言，而是想说的话太多，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他当然没预想到眼前这一幕，可这又怎么能怪他预测失误。
别的不说，身为唐门掌门，好端端的暗器不用，却拎着专精炼体修士才使得动的巨大战锤战斗。
不是，这对吗？
然而这只是开始，越到后来，他越无法理解。
先是战斗开始的抢攻，以及后续对仙府主人的压制，每一招都像演练了几十上百遍，完全不像初次与仙府主人战斗。
紧接着他无法理解的，便是在他的记忆中，有名有姓的锤法有三十七种，适合吴常手中大型战锤的锤法有八种，但吴常挥舞着战锤，为什么用出来的却是剑法？
而且他用出的锤剑法重意不重形，有种大巧不工，返璞归真之感，即便是大玄第一剑仙，人道盟盟主吕长庚也不及吴常的剑法精妙。
最让他无法理解的，便是吴常的招式精妙，每一招的发挥也恰到好处，可为什么使用出来，总给他一种微妙的不协调感。
仿佛他刚学会这些剑法，还十分生疏，但本身境界足够高，能用修为弥补熟练度，进而表现得又菜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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