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谁？”董清十分好奇。
马寻这次就没有给出什么确定的答案，“这个敌人是很复杂的，或者说，就算是我也需要用许多手段。”
“敌人很复杂？很有来头，很有背景？”
“也不是。”
“你不跟我交心？”
好家伙，人家董清竟然有生气的意思了。
马寻只好笑道：“确实是很复杂，因为很难准确的表述出来，就好像，如果我说是乐时的贾老板，这其实是不对的，因为他也只能说是其中一个敌人罢了。
如果说这次的敌人是好莱坞大片，但这也不对，因为这顶多也算是其中之一罢了。
还有别的……”
“那是什么？”
“就是长期以来，形成的对西方文化的崇拜，这连带着影响了大家对美国电影的种种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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