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两人没有回应他,只道:“再吵只能给你打针让你变哑巴了。”
奈恩·范肖几乎要仰头大笑,“那么斯文干什么,同样是虐杀活人,何必用针剂,装模作样!”
“尽量不毁坏你的尸身已经是法律给你的最大仁慈。”另一人道。
“落在你们手上是我倒霉,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奈恩·范肖又转向前方,对着镜头道:“看清楚了,要记好,我今天遭受的一切都要由范肖家族的后人继承下去,将来再用它去杀人!杀更多的人!这是我们的家族传承!”
玩家给他嘴上来了一针,人暂时哑了,想说话舌头却指挥不动,含混不清地流着口水。
终端观看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叫声好,消解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恐惧源头展现出软弱无力的一面。
再凶恶的杀人犯,也是人,是人就会老、会病、会伤,会失去力量,会被更强的人殴打到无法还手,会因惧怕死亡而夜不能寐。
徐获扫了眼集信终端上的消息,已经有人公布了奈恩·范肖的族谱。
还是那句话,他们真的很奇怪,光明正大地犯案,屡屡挑衅,不畏惧死亡,代代以相同的观念教育下一代,但却不规避被人连锅端的风险,反而会千辛万苦地将分散出去的同族人的名字记录在册。
“这帮人真是杀不绝,他们自己的分区就围剿过两次,但没多久又有新的族人冒出来。”有人这样说。
处刑很快开始了。
第一针药剂打下去后,奈恩·范肖浑身紧绷,须臾之间脸都憋红了,脖子和额头青筋鼓胀,只是他发不出更多声音,只能憋着发出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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